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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好大的口气，”青衣婆婆冷冰冰地看着她，“老婆子要是不答应呢？”
糖糖摊摊手：“那就没办法喽，摄心蛊阵就是我的，你就在这个法阵里一日一日地老去，等着燕归哥哥回来杀了你。”
青衣婆婆哈哈大笑：“小家伙，老婆子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比你更狂妄的。”
“那是你不出十万山，见识的少。”
糖糖笑眯眯地刺激她：“在我们云雾山，比我狂妄的大有人在，你要是这点话都听不惯，那你真的是太弱了。”
青衣婆婆也不知道是听到了那句话，脾气一下就没有了，也不再凶神恶煞地看着糖糖：
“你想做什么交易？”
糖糖说：“我要你的摄心蛊阵，你协助我把它养到你的手札里记录的那样，我带着蛊阵去绞杀帝尊的恶煞军团。”
青衣婆婆看了她两眼，忽然笑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知道养成那样的蛊阵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就算到最后你养成了，把帝尊的军团全部吞了，那么这个蛊阵就会变得无法收拾，将天地吞了都有可能。”
“这个你不用担心。”糖糖说，“我会把它关进幻境里，让凤凰火一把烧掉它。”
青衣婆婆点点头：“既然你想好了退路，老婆子可以帮你，不过既然是交易，你给我什么好处？”
糖糖说：“留你一命。”
青衣婆婆冷冷一笑：“就凭你？你倒是有底气，可惜大言不惭，少主岂是任人摆布的？”
糖糖笑着说：“就凭我。”
她这样笃定，青衣婆婆一时间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少主心里藏着个极为重要的人，别人连提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年虽然她在十万山里不问世事，但该听说的也都听说过，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
梁国的女帝，就这样了不起？
不过少主连魂蝶都给了出去，也由不得她不信。
青衣婆婆沉吟片刻：“不需要你惺惺作态，生死对老婆子来说都一样，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帮你，不答应，趁早滚！”
“说说看。”
青衣婆婆说：“我要见你师尊。”
糖糖愣了一下，想起刚才神仙爹爹说的话，很久以前，青衣坏婆婆和师尊确实是有渊源的。
不过……
“你见我师尊，是要做什么？”糖糖眨眨眼睛，“一饱相思之苦，还是想嫁给他？”
这么直接的话，把青衣婆婆都说愣了，好半天才回答：“与你何干？”
糖糖说：“你既然认识我师尊，就知道他修的是无情境，他看你看我看花看树都是一样的，你见他又有什么用呢？”
“他既不能和你风花雪月，又不能娶你为妻，缠的他烦了，很可能一掌怕死你。”
糖糖为了蛊阵，相当有诚意了：“所以，青衣坏婆婆，你活着不好吗？”
青衣婆婆的脸色变了几变，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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