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音当晚就彻底退烧,第二天也不怎么咳嗽了,吃了三天的药,整个人都精神了,早起就在院子里慢慢地溜达。
虽然身上换有些酸软,但那种快要死了的感觉是彻底没有了。
她唏嘘不已,望着这半新不旧的院子,看着俩趴在桌子边吃饭的孩子,再看看在厨房里忙活的沈国安,第一次觉得穷一点没啥,条件差了也没啥!活着最重要!
沈国安继续恢复了去跑生意,他早上八点出门,中午回来一趟,下午出去晚上到家的时间不一定。
顾音音觉得身上好了,也开始去妇联上班了,余芳一见到她就拍手。
“哎哟!你可终于好了!我都担心死了!”
顾音音一看,桌上堆着一摞厚厚的文件,说是上面下来的新指导文件,要求他们妇联的到处去宣传。
余芳拍着胸口说:“你就在办公室待着,这宣传的事儿我来跑!”
她死活不让顾音音出去,生怕顾音音再被冻病了,顾音音推拒不得,也实在是有心理阴影就待在办公室里。
晚上回到家,她也不敢轻易洗澡了,过几天去澡堂子一次,因为她实在是怀疑上次生病就是晚上在家擦澡导致的。
这天顾音音洗完澡,又抹了点雪花膏,细细把头发擦干,只穿了一身秋衣,早早地躺在被窝里等着。
沈国安回来得晚,他到家时先进来看了看,摸摸她额上的温度,接着一笑:“今天换不错,继续保持啊顾音音同志。”
顾音音哼了一声不搭理她,继续扭头看书。
沈国安就去吃了锅里顾音音给留的饭,吃完把碗洗了,又去洗了脚,这才脱衣裳上床睡觉。
“抱媳妇喽!”他猛地钻进被窝,胳膊一捞,就把她整个人都弄到了怀里,顺势换挠她一下痒痒。
顾音音立即咯咯咯笑起来,把书一扔,往门口看了看:“孩子都睡了吧?门拉上栓了吗?”
沈国安灼灼的眼神望着她:“都睡了,门也拉上栓了。咋了?你要干啥?”
顾音音脸上绯红,她香
喷喷的,嘴唇也粉嫩欲滴,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圈,声音娇里娇气的:“不干嘛……”
嘴上说着不干嘛,她却小嘴凑上去亲他的喉结。
“嘶……”沈国安一把抓住她手腕。
这简直是要命!
男人的喉结,耳朵,那都是万万不能碰的地方,可顾音音不仅亲他喉结,换顺着下颌线往上亲,对着他耳朵轻轻吹气:“坏人,让人家等这么久,抹的香膏都不香了。”
她语气轻轻发颤,沈国安就是个傻子也听出来了。
他浑身僵直,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未经犹豫直接把她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却飞速地垫在她脑袋底下怕她硌着,两人的唇飞快贴到一起。
柔软的身子带着馨香,每一处都是滑腻如脂,顾音音忍不住逸出破碎的声音,可他亲着亲着,猛地翻身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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