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直想单独约姐姐去游乐场玩游戏的程润晨小朋友......
这一大堆人等着呢。
郭煜......郭煜就顺理成章被疏忽了。
感情很难敌得过现实的距离。
刚来北京时,因为对陌生环境的恐惧,也因为由于新家与旧家的矛盾而产生的孤独感,凌欣冉一定程度上把郭煜当成相依为命的对象。
一日不见,心里就突起想念。
但现在她融入了新家,她有了新的亲人圈,甚至现在有了新的同学,新的朋友,她不再孤独也不再恐惧,对郭煜的依赖感就降低了很多。
郭煜仍然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她认定的“谈恋爱的将来要结婚的”对象,但却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因为凌欣冉开始为了其他人,为了她的爸爸妈妈哥哥弟弟,一次次推掉郭煜的见面邀约。
就像回到了以前在村里的日子。
凌欣冉有朋友,有爸妈,有哥哥,她每天都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个可怜的小伙伴大头的事只是其中之一,她最重要的朋友中的一个。
而当时郭煜的生活中,最重要的却从来只有凌欣冉一个。
除了她,剩下的就只有非打即骂的养父母,不断制造脏衣服给他洗却从未把他当哥哥的弟弟,结成伙儿欺负他的同龄人,都是垃圾。
那时候每到周末,郭煜都早早地起床,劈柴做饭洗衣服,尽快干完活儿之后背起篓子跑到山上两个人约好的地方去,一边割猪草,一边等她。
有时候等得到,有时候等不到。
但即便等不到,等待的过程也是开心的。
这么一点点美好,在后来他被卖进黑煤窑之后,更是被漫长的劳累而痛苦的时光不断打磨美化,变成了记忆中永久的华光。
如果郭煜对凌欣冉,也像凌欣冉对郭煜一样,只是十二三岁的小男生小女生之前青梅竹马的感情。
那么在新的家庭,新的学校,新的同学朋友的包围下,那点情谊可能就会慢慢淡忘了。
时间久了,各奔东西。
可惜郭煜在凌欣冉身上倾注的感情太深,也太过复杂,在上辈子就被打磨成了一颗金刚石,时间愈久,反倒愈加光亮闪耀。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
凌欣冉上了初中后,跟郭煜见面的时间少了,但两个人周末的时候还是经常打电话的。
这天,凌欣冉照例跟郭煜讲她在学校的新鲜事:
“我们班重新排位置了,”凌欣冉在电话那头说,“我的新同桌特别不容易。他跟我一样,小学都不是在北京上的,但是我提前学了普通话,他没学,一开口口音特别明显,班里有几个同学就笑话他,还给他起难听的外号。”
“嗯?然后呢?”郭煜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然后我这几天正教他呢,看看能不能把他说话的口音纠正过来。其实他就是不太爱说话,比较内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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