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放弃你的。女人，做母亲不是那么简单的，要有毅力，要能坚持。为母则强，听过吧？”
好歹纪轻妩也算是过来人了，劝说两句，沈乐颜也愿意听。
“我知道了。我们继续聊天吧，聊下去，能暂时忘掉一点儿害怕。”
也只有聊下去，才会觉得好一点儿。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沈乐颜都忘了刚才说了什么了。
“聊到我说我没得选，要想保住名誉地位，就只能嫁给阎风行。人，我嫁了。命也还好，生了个儿子。之后，我就在阎家站稳了脚跟。可是，这脚跟，我也没想到有一天，阎风行不想了，我就能被连根拔起。”
“你和阎老之间，难道也没有爱情吗？”
“爱情？呵呵……爱情，我和他之间，有协议。还有合同，做任何一件事情之前，都会先划分好利益关系。你觉得，一对这样的夫妻，他们之间能有爱情吗？”
“可是你们还是在一起生活了半辈子。”
“二十多年，你出生的那一年，我嫁给的阎风行。就是你比出生，早了那么几个月而已。而今回头看，我倒是有些后悔了。我活了快五十岁了，到头来，一大把年纪，却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阎风行去了之后，我还是想着，如果有机会，就把握住。哪怕再次用这样的机会保住我的一切地位，那也是好的。可结果不尽人意。后来的事情，你也都是知道的，还差点儿害得我自己晚节不保。”
“爱情这回事儿，参杂不了那些复杂的东西。大约就是因为你和阎先生之间有太多太多复杂的东西，所以你们之间，才没办法幸福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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