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得上它。
也再没有哪个女人,圣宠盖得过当年的绰华夫人。
而这幅画在旧址上再添新章,光看图纸,便已是云缭鹤舞,玉树琼楼。
“小十七长大了,总要有属于自己的宫殿。”风毓向启康帝禀奏,“儿臣斗胆,请监督修葺绰华宫。”
朝夕忽地站起身,“父皇,儿臣有自己的宫殿。”
“朝夕,那可不是你的宫殿。”风毓转而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澄清,“长清宫是云妃娘娘与九弟的居所。”
“我一个人何须那么大的地方。”朝夕争辩,“况且没有九哥,我会害怕。”
风毓不由笑了,启康帝也笑了,满堂宗亲都被这童言无忌逗得笑了起来。
“朝夕不可胡闹,就依太子罢。”启康帝点头。
一派言笑晏晏中,朝夕立在那里,暗中攥起了拳头。
“小十七,你总是要长大的。”风毓说。
回云岫宫的路上,车舆里朝夕怒目而视,“你为什么不拦着太子,也想把我送走吗?”
予光端然坐着,“太子说的并没错,你总要分出去住。”
“当初你把我带回来,没同我商量,如今又挥之即去,难道这天底下的事都随你的性子不成?”
“当初你尚在襁褓,只会咿咿呀呀地哭,抓着我的手指头不放,我如何同你商量?”予光微皱了眉,想到了什么,又淡淡瞥了她一眼,笑道,“如今还是只会哭,倒没长进。”
朝夕自知道理上讲不过,给他一提醒,索性哭了起来。
予光若有所思地瞧着舆外高耸的宫墙,对身边的聒噪不予理会。
朝夕刚刚还只是作势,如今恼羞成怒,赌气嚎啕,直哭得全身的热仿佛都随着泪水流尽、手足冰凉。
予光见她抖得厉害,不由伸手去摸了摸她的手,被朝夕一把甩开,“你又何必管我。”
“你倒想要谁来管?”予光无奈道,命抬轿的宫人加快步伐,取了车中的狐裘大氅展开,将朝夕裹了进去。
仲夏炎热的天气,朝夕却在瑟瑟发抖。
“绰华宫修好也要一年半载。”予光放软了心肠。
“真的么?”朝夕泪眼婆娑地瞧他。
“只怕到时候,你早已不想和我住在一起了。”
朝夕没有回答,哭得困了,靠在他的怀里昏沉睡去。
宫墙下,守候的宫人见了车舆,忙提着宫灯迎出,俯身行礼,“殿下回来了。”
予光将朝夕裹好,领她下车。宫人们知公主体弱,又宫宴至夜,回宫路上疲累睡着了,不敢惊扰,默然引路。
一个年长的姑姑带着宫女们出来,迎过睡眼惺忪的朝夕,簇拥她上阶入殿,“云妃娘娘就寝前还吩咐,公主若今夜饮了酒回来,一定要用过参汤再歇息。”
朝夕掩口打了个呵欠,就着宫女的手宽衣解带。
“往日可不喝,今日必须喝。娘娘再三吩咐,别让酒气经风,凉了肚子。”那姑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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