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自己的必要。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时候一共有两拨人在暗地里观望,一人是那男子凑热闹,而另一群,恐怕十有八九是在暗地里帮助陆瑶华。
怎么会呢……
陆锦烟皱起眉头,陆瑶华的背后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撑腰?
可是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今日的事作何解释?甚至更久之前,方姨娘和陆瑶华的每一次侥幸逃脱在陆锦烟现在看来都来的极为不正朝。
想不通……当真是想不通……
而这时,从窗外一声细嫩的鸽子叫声,那样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血鸽。
陆锦烟猛然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空之上盘旋着一只雪白的鸽子,那只鸽子的尖嘴上还有着陆锦烟极为熟悉的未褪却的黄色绒毛。
是那一只!她以为,她以为死在了黑曜爪下的那一只血鸽!
陆锦烟一瞬间觉得脸红了起来。
那只鸽子无事,那么就明自己误会了禹释庭。
鸽子扑腾着翅膀飞了下来,然后径直的扑进陆锦烟的怀里。
鸽子见到主人看起来很是兴奋,它一个劲的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陆锦烟手上蹭,亲昵的让角落里本来在酣睡的白雪都有些不满的喵呜起来。
陆锦烟摸了摸鸽子的脑袋。
她低头,看见它黄色的帮着白色绷带的脚爪上竟然还装着一个信筒,心里微微纳罕,这人怎么还拿血鸽给自己传信来了?
她避开鸽子的伤处,心翼翼的取下了装在信筒里的信,信纸洁白,带着一丝淡淡的墨香味道。
陆锦烟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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