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在郑董事长的手上停了停，没有阻止地飘移开，“做下属的，有义务服从老板们的难处，只是，应该让我知道点始末吧。”
郑董事长咂咂嘴，收回了手，手指却顺带在她的肩上滑行一寸，“小甄啊，我们企业可是也要看政策办事的，总之……小苏年轻轻的，让人家长期在外，这个……我们公司要人性化，更何况，M市那地方，不能苦了女孩子，是吧。”
郑老头子最后都没有明说。
可是，甄渺已完全懂了。
她勾了下性感红唇，别有深意道，“倒是我小觑了，行，我以后这方面的事会多多注意，我先出去了。”
“好，嗳，等下。”
在甄渺扭着纤腰走到门口的时候，郑董事长把她叫住了。
“早就听闻你酒量了得啊，今晚，我们和石化集团有个交流会，我准备带上你。”
甄渺眼眸微垂，但很快又抬起，笑道，“如果我表现好，董事长可要给我每月多预支些出场费啊。”
“哈哈……”郑董笑了，“这当然了，不止加薪，升职也应该，公司绝不会浪费‘人才’的！”
甄渺笑着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一关上那两扇磨砂玻璃门，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殆尽，侧眸睨了眼自己的肩，以掌狠狠地抹了抹，冷声挤出了三个字，“老色鬼！”
话说，甄渺一下了楼，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把苏颖给叫了进去，还神秘兮兮地关上了房门。
“坐吧，小苏。”
甄渺热情极了，甚至还为苏颖倒了杯水。
苏颖没有受宠若惊，心里反而生出几分戒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甄渺不可能奸了她，那就只有……
“经理，有什么新的安排？”
“哎呦，都说了叫渺姐的，瞧你客气的。我也没啥事，就是问问你，这几天在M市还好不？”
苏颖淡淡一笑，“挺好。”
心里的戒备更严了，她就是那种居安总思危的人，不敢轻易贪图安逸。
有时她都会想，是不是上辈子苦日子过多了，生就这辈子的自虐命？
甄渺坐在了苏颖的身侧，压低声音，“你说挺好，那我就放心了。我也是后来才听说，那M市就不是女人混的地方，尤其是分局里的那几个官，好像就是色狼投胎似地。所以啊，我后悔了，想着怎么也要把你给换回来。”
苏颖微微仰了下头，表现出一幅恍然的模样，“谢渺姐。”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她的头上都被扣了一个人情。
瞧甄渺的表情、眼神、肢体动作，让苏颖都有种错觉，自己不是她的下属，倒像是相处了多年的姐妹淘。
穿透错觉，在苏颖的认知里，她却给甄渺的这种行为，下了别的定义：作秀。
苏颖心里失笑，如今，她真要以对待王熙凤的心态，来对待身边的这女人了。
不是她无情，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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