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去过年。”
他反复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和那个女人做没有戴套,但是仔细想想这些事好像不是他来操心,段老板在这种事上往往面面俱到,他困扰地抓起头发,打算先把人捞出来,生下来再看是不是自己的种。
如果是,他不会亏待给他周家留后的女人。段老板也比王霞聪明漂亮,他早就想换,奈何没有缘由。
就像只老鼠,和我不能比
人家有钱,扫黄抓起,第二天就回家去
剩下的那个女人呀,还在公安局
他每天唱歌,没有听众,面前的破碗里零碎三个硬币,他打算去闹市闯一闯。
这天,新搬来住的谁都不理的女孩掀翻了他的碗,把他的头拧在墙上:“不许唱这个歌了。”
“好的好的。”
第二天他在闹市把这首歌唱开,后面加了两句:
一个大胸妹听见这首歌,对我发脾气,
好像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她的亲戚。
知道的人都懂这首歌前半部分唱的是什么,后两句,只有人群中的钱千里知道。
等人群散去,他追在唱黄歌的人身后:“你说的那个……那个大胸妹,你认识么?”
“咋,也是你亲戚?”
“是你爹。”钱千里把人拖进巷子,把人打了一顿。
一连两天挨打,但是这个小青年莫名有点儿文人的穷酸气质,越不让唱越想唱,旋律随着大鼓唢呐换了一套下来,他改进旋律,立誓把这首歌打造成他的成名曲。
钱千里从小青年嘴里撬出千红居住的地方,他提了酒店客人不要的整块奶油蛋糕和一兜子香酥鸡上门拜访,他姐在房间里,窗台上摆了一溜毛线娃娃。
千红靠在窗边低头走针,十指翻飞。
这几天她看见市里有人卖这种娃娃的,买了一个研究一晚上,第二天对着织了一窗台。
它们在窗台上站着,并排,彩线缀连的五官各有不同。千里逐渐认出,那是一排熟人站在念旧的窗台上,孙小婷,阿棉,父母,他自己,千红本人,安安静静地陪伴在窗台上。
他认出千红手里的是段老板,她给它黑色的衣裳。黑色毛线比想象耐脏,千红织好再拆,缝起再拆,循环往复,毛线被搓得失去弹性。
千红终于放下面目模糊的段老板,抬起头:“你来了。”
好像并不意外。
他严重怀疑他姐的精神状态,此时此刻,他只好放下东西,像个闯入的外来者一样局促不安:“姐,我这会儿在大饭店当学徒……也挺好的。”
“挺好的。”千红轻声附和。
千里拧起眉头,千红抓起那个代表钱千里的娃娃放在他手心:“好看么?”
“好看。”
“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
沉默良久,他终于说:“我知道段老板的事。”
“你们不认识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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