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熟悉呢。
像谁？
她总觉得很熟悉。
没多想，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眼神相似，长得还很像的人也不少。便点点头，“嗯，就这个岳小暖吧。”
“那合同的事儿┈┈”
“先给一份一次性合同。佣金可以高一点儿。”凌星辰道：“要是时装秀的效果不错的话，再谈长约的事儿。”
“嗯，那好。那我先走了啊？”顾离道。
“等等。”
不等凌星辰点头，外面忽然传来张浩的声音。
张浩带着端木芸兮快速地走了进来。
顾离和张浩没打过几次照面，毕竟，所在楼层不一样，所以，顾离第一眼并不知道这就是这段时间公司里‘传说中的’张浩。
凌星辰诧异地看着张浩，“你怎么来了啊？呃，这是？”
“我在外面遇到的一个女模特。放心啊，绝对没啥特殊关系。就是觉得，她可能比较适合我设计的内衣风格。我可是设计师，选一个自己的模特，没问题吧？”张浩笑道。
端木芸兮赔笑。
没办法，一个人不认识。也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
“哦，我介绍一下。”张浩道：“这是凌星辰，凌越集团的总裁。这位是┈┈，顾总监。——凌总，顾总监，这是端木芸兮，一个未来的明星女模特！”
端木芸兮一怔，心神振奋。
张浩这句话，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儿里。真想扑上去亲张浩一口啊。简直是把事实说得太直白了。
未来的明星女模特┈┈
听到这个称呼，端木芸兮自信地挺了挺胸，感觉气质上都发生了变化一般。
顾离发现张浩认识自己。
她不禁心底一愣，也是，自己可是一个大部门的总监，当然是出名的。
但这个家伙擅自呆了一个女人来，就自称是女模特。这不是对她工作的质疑和否定吗？
凌星辰愕然地看看端木芸兮，忽地眼前灵光一现，“嗯？的确还不错啊。只是不知道穿上内衣的感觉怎么样。”
“我穿上内衣很好看的。要不我现在试穿一下？”端木芸兮笑道。
“呃，顾总监，要不，叫人拿一套内衣上来吧？”
张浩看着顾离。
他其实是看了一下顾离的胸牌才知道她的身份和名字的。顾离差不多三十岁，长得尚可，但，‘尚可’是入不了张浩的法眼的。
“我为什么要去拿？”
顾离沉声道：“模特名单我已经给了凌总了。三个女模特任何一个的条件都非常好。最重要的，是模特的那一股气质。”
“你是说，她没有气质？”
张浩问道。
顾离笑笑，“不是吗？”
“气质是你说了算的吗？”张浩无语道：“顾总，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感觉好吧？”
“凌总，你觉得呢？”
顾离看向凌星辰。
凌星辰嘴角微抽，“离姐，其实我觉得还可以啦┈┈”
“凌总，我在看人选人方面比你有经验多了！相信我，我觉得那个岳小暖真的很不错。你也不选的是岳小暖吗？”顾离道。
“呃┈┈，这位顾总，我觉得我气质还可以啊。”
端木芸兮倒是觉得，这位顾离总监没发现她自己就没气质吗？
顾离却笑道：“你的气质？根本不像是模特的气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网红，一个女主播而已。我觉得，可能，我在直播上见到过你吧？”
端木芸兮：“┈┈”
┈┈┈┈┈┈┈┈┈┈┈┈┈┈
（25！ps：猜猜这个岳小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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