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忙活。”
林晚晴更是愧疚,“秋秋姐腿那么难受,怎么还顾着剥松子……”
林晚晴从未奢求过在这份感情中能获得什么情真意切,只盼能有最基本对人的尊重。
宴秋太温柔了,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没有任何强迫的意味。
让林晚晴如何不挂念她。
温润的松子放入口中,是坚果微微的甜味,在看宴秋的指甲被松子壳磕碰的有些崎岖。
林晚晴心里一暖。
宴秋浅笑:“别揉腿了,不疼。”
林晚晴不放心推着她去餐厅,“医生怎么说?”
宴秋娇弱无力生活不能自理,无助地看着她,“医生说要保持心情愉悦,切勿多忧思。”
林晚晴心中一痛,“我会好好照顾秋秋姐。”
宴秋微微志得意满,小心把鱼刺剃掉,把柔嫩爽滑的鱼肉夹在她碗里。
宴秋的笑意在林晚晴看来是病人的故作坚强。
她睫毛翕动,“怎么做才能让秋秋姐心情愉悦。”
宴秋:“我腿疼难以自行洗澡,不如甜甜帮帮我?”
林晚晴瞬间脸烧的通红,她寻常替宴秋穿衣打理,已经够羞赧了,洗澡那么亲密事……
宴秋苍白一笑,“算了,逗你呢,我自己努努力,顶多费点功夫。”
单纯的兔子小姐不懂什么是茶味,柔弱无助又坚强的宴秋宛如一杯上好的绿茶。
茶味刺鼻的很。
兔子小姐没有任何犹豫,往陷阱里跳,“照顾病人天经地义。”
宴秋从轮椅上往前挪挪,狗在林晚晴的脖颈上,“麻烦甜甜把我抱进浴室了。”
宴秋的吐息喷洒在林晚晴的脖颈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美人温声软语需要她的帮助,林晚晴如被蛊惑点头。
第二天起床,林晚晴捂着脸,无法面对昨晚上发生的事。
大美人躺在浴缸里,动辄以腿疼的理由让她往身上打泡沫,用浴巾一寸一寸身体擦干净。
所以没有过线,可这也绝不是一个护工该做的事。
洗完澡涂润肤霜的过程更是煎熬。
乳白色的膏体在手掌中用体温化开,如搓在宴秋雪白如玉的肌肤上。
直到搓成粉红色才罢休。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放过,林晚晴的那双手可谓是作恶多端。
林晚晴从床上爬起来捂脸,“对病人当多宽容。”
宴秋昨日累了,呼吸轻缓,她不忍将身旁人吵醒,光着脚下床。
床头柜上放着轻飘飘一本病历。
阳光把病历打成了橙黄色,外头是难得的好天气,院子里的一方小池塘结冰,里头肥硕的锦鲤游来滚去,隔壁家的橘色大猫猫伺机而动。
林晚晴把病历打开,她焦心宴秋的腿疾。
病人双腿状况良好,和短时间行走站立,需日常维持体能锻炼,防止肌肉萎缩。
林晚晴眯起眼睛,情况良好?
她翻看病历,最新一次突发腿疾,在两个月之前。
林晚晴看了看病历,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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