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黑色晶石，衬得指尖苍白得近乎透明。
夜尧有搭没搭地瞄着他线条好看的侧脸，目光又流连到他看起来很凉的指尖。
“我只是想更解你些。”过儿，他幽幽道。
“——怎么说我们都是能双修的朋友，亲近彼此不是应该的吗？”
双修就行，管那么多做么？
游凭声忽然开始觉得几分心烦躁。
为么不能单纯地只管双修呢。
双修对象这么感性，处久真麻烦。
游凭声沉默半晌，开口：“告诉你也无妨。”
“原因很简单——我是魔修，过去修炼走岔路，味贪多求快，导致灵不纯。我想飞升，只能自毁灵基重建基础。”
“原来如此。”夜尧喃喃，“你真有魄。”
散功重修，千万年来或许有人做过，但成功的寥寥无几，甚至不存在于已知的典籍记录里。
修为对每个修士来说都是性命，夜尧虽然生性豁达开阔，但易地而处，他自认自己未必能下同样的决心。
游凭声解释得很简单，却震慑人心，夜尧看得出这回他没有骗自己。
只不过……夜尧不觉得他是那种没有远见、好走捷径的人。
为么走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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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疑问浅浅得到解答，又有更多困惑涌上心头。
但夜尧知道今天探究不出更多。
其实今天能有这样的度已经足够让他满足。
他低声，侧脸抵在膝盖上，含的黑眸对游凭声眨眨：“那就——恭喜你重修成功。”
“这位让夜某敬佩无比的雀道友，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儿？”
油嘴滑舌。
游凭声神情恢复冷恹，瞥他眼，拎着欲魔起身。
“还行，你少来跟我说话更好。”
夜尧做个“遵命”的口型，目光转向耷拉着身体的欲魔，指指露出询问表情。
欲魔被游凭声拎在手里，像块失去筋的史莱姆，身体比先前足足大圈儿，膨胀的魔却有些蔫头耷脑的。
欲魔：“……”
撑死魔——
第次知道量过盛的感觉这么不好受！
所以这么多浑虚魔晶为么要次性喂给啊！
“没事，这东西死不。”游凭声不甚在意地唤出影蛇，随手扔，在欲魔的哀嚎声里，影蛇默契抬头把吞嘴里。
大坨东西下去，细长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变化，于阴影中游走在游凭声脚下，亲昵地沿着他的小腿攀爬而上。
夜尧低头默默看着，忍不住说：“你的蛇怎么这么粘人？”
影蛇猩红的眼睛傲然看他眼，蹭蹭游凭声的手腕才慢悠悠回去。
碧南秘境开启二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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