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姜子宁再次问到。
“她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沈明月小声的说道。
她自然知道面前的青年再问什么，但是她不确定在说出答案之后，自己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沈明月觉得只要自己不说，姜子宁便不敢动她，然而，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听话。
本就因为等待玄冥秘境开启有些心烦意乱的姜子宁，见沈明月如此不知好歹，残忍的勾了勾嘴角，直接对她进行了搜魂。
沈明月一双蓝色的眼睛不断上翻，整个人宛如一个提线木偶。
良久之后，姜子宁缓缓的收回手，通过搜寻沈明月的记忆，他已经知道了此时妹妹姜柚柠在雷州的事实。
“难怪翻遍了上三界都找不到踪迹。”姜子宁喃喃道。
除了有关于姜柚柠的消息之外，姜子宁还知道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沈明月的一双蓝眸名为穿心瞳，顾名思义，便是能够看穿一个人的心中想法，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作用，那便是看穿一个人身上所携带的宝物。
无论是藏在丹田的法器还是储物袋里面的各种宝物，在穿心瞳之下全部都无所遁形。
之前姜柚柠之所以被盯上，便是沈明月发现了她身上携带了不少好东西，动了贪念，那张脸只是诱因而已。
不过，因为姜柚柠身上被套了了不少禁制，所以沈明月并没有看清楚她身上的宝物到底是什么。
若是一开始就看清楚的话，怕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当场动手了。
不愧是能够上通缉榜的千手罗刹，不过这穿心瞳也是真的危险，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姜子宁这样想着，原本想要杀死沈明月的心也淡了不少。
其实他大可以给穿心瞳换一个主人，但这样太麻烦了，还要考虑适配度，索性便不浪费这个时间。
还有便是，穿心瞳这种窃取他人宝物机缘的行为，一次两次还好，但做多了有违天和，很容易引来天罚。
沈明月这些年之所以什么事都没有，应该是找到了平衡两者之间的办法。
不过嘛，姜子宁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反正天罚罚的又不是他。
刚好那几个老东西把他烦的不行，正想要找个机会教训一下，这穿心瞳来的正是时候，不过，在此之前…
姜子宁的手心处冒出了一团白色的火焰，将地上昏死过去的沈明月团团包围。
原本昏死过去的沈明月猛的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身体也突然开始抽搐起来，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沈明月的身体也停止的抽搐，痛苦的呻吟逐渐平息，眼神中的惊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木然，就像一个木偶一样。
事实上，她就是。
姜子宁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老者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用尽最后的生命将沈明月送走，却是将人从一个火坑，推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火坑。
不过，相较于死在沈明月手中的人，这样的下场已经算是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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