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牛#神情疑惑。由此前上官飞燕的话推断，她与这位考察官并不相识。
“不是她，是他。”
“他是谁”牛#疑惑问着。
“你不认识他”程慕云感觉很意外。
看他这副表情，牛#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那名格外英俊的年轻人，恰好对方也在朝这边观望，还挥了挥手。上官飞燕站在其旁边，神情焦虑的样子似乎想提醒牛#什么，然而那名年轻人一直拦着，嘴里低低的声音劝解着。
让牛#感到惊奇的是，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上官飞燕非但格外听话，神情还很柔顺的样子，即便只有十六岁，且常被得福训斥蠢笨愚呆不通男女大道，牛#也能从上官飞燕的眉眼中看出几分异样。
纯粹出于本能，牛#语气显得生硬。
“不认识。”
“呃”程慕云想了想，恍然道：“也对，明锋师弟转学过来没多久，你是自修生，可能还没有见过。”
牛#不知该说什么好。此刻他明白了一些事，之前上官飞燕信誓旦旦保证能和考察官说上话，原因即在于这位师兄，考察官称其为师弟的年轻人。
“相识没多久吗”抬头再看那一对男女“亲密”的样子，牛#心情有些异样。
“你在吃醋哈”程慕云看出些什么，先是惊诧，之后短促地笑了声，又马上收敛表情，频频点头说道：“换成我也会这样，不过......你今年多大”
军人眼光到底不同，年轻的考察官一番审视后，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超过十六，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和你没有关系。”
牛#的脸因羞恼变红，混着未干透的血迹，凌乱的头发与破碎的衣物，看着比刚才更加狼狈。
“原本的确如此。”程慕云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明锋师弟因为你搅和进来，我就非得出面不可。”
“是他自己要搅和。”牛#淡淡回应。
“少年人，不能放纵嫉妒冲垮理智。”程慕云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牛#，说道：“明锋师弟刚刚救过你的命，你应该感恩。”
牛#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嫉妒，也不会嫉妒。”
“自欺欺人。”程慕云笑着说道。
“爱信不信。”牛#淡淡回应道，接着说道：“还有件事情你弄错了，我对你的那位明锋师弟有感激，但不至于感恩。”
“为什么”
“他不出手，我也不会死。”
“呃”程慕云想了想，说道；“可他为你杀了人，这总是真的。”
牛#朝那边看了一眼，再度摇头说道：“未必是为我。”
程慕云听得直摇头，说道：“小小年纪，你不仅有病，还偏执。”
牛#说道：“如果我不认识飞燕，或者飞燕不在这里，他会不会出手”
程慕云想了想，问道：“有什么区别”
牛#认真回答道：“感激与感恩的区别。”
“好吧，算你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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