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得了。
老两口也不管当初本就是自己非要让儿子学着许大郎进山,才酿成了今天的惨祸,左右都要把这个罪名安在许大郎头上,说是许大郎害了他们家二郎。
自此钱母就天天坐在村口数落许大郎的不是,有时候能说两个时辰都不带重样。
可怜许大郎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哪里是钱母的对手。况且他白日还要干活,根本没功夫与她纠缠。
见状钱母愈加大胆起来,甚至与人说是许大郎看她儿子不惯,在背后推了他家二郎一把,才使得二郎滚下山去。
亏的是他家二郎福大命大,有巫神保佑才捡回来一条命。
村人们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毕竟许家那小子和她家二郎无冤无仇,何苦要害他?
可再大的信任也禁不住钱母这般日日不停地念叨,到最后众人竟也生出几分怀疑。
“要是那许大郎真是被冤枉的,钱嫂子也不能这般哭天抢地的,每日在村口咒骂许大郎。”
“说不定真是那许大郎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村人中这样想的并不在少数,甚至有人还扯到了他们许家人丁稀少,眼看到了许大郎这辈就要绝户的事。
说那许大郎许是真有什么问题,不然也不会二十好几了都不娶个媳妇。
天晓得娶媳妇和害钱二郎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又不是他和钱二郎同时看上了同一个小娘子。
这种流言自然是越辩解,传得就越热烈。
许大郎分辩不得,最后也只能由着他们去了,对钱家自然也是避之不及。
惹不起他总是能躲得起的。
眼看拐个弯就能看见钱家的院子,许大郎深吸了口气,把肩上的麻袋往上颠了颠。
原本打算快着步子赶紧走过去,却没曾想刚过了钱家的围墙,就被钱家二郎给叫住了。
“我爷娘今儿不在家。”
钱二郎拄着木拐,正倚在门前晒太阳,见许大郎不情不愿地停下步子,他才慢吞吞地转过身,语气淡淡地开口。
许大郎没搭话,立在原地等着钱二郎接下来的动作。
“你肩上扛着的那是什么?”
钱二郎盯着鞋面看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眼神扫过那袋沉甸甸的麻袋,忍不住问道。
“粟米。”许大郎下意识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声音冷淡。
“你哪来那么多粟米?”
钱二郎似乎是皱了皱眉头,又好像没有。
许大郎看不真切,也不在意,径直把麻袋往起一抡扛到肩上,“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地里忙。”
他实在是怕了这姓钱的一家。
往前数几年,他家和钱家关系还能用一句不错来形容。
当时村里几个差不多大的小孩,就钱二郎和他关系最好。
他比钱二郎年长几岁,平日见到他干活,若是自己不忙,都会上前帮衬几把。
钱二郎也爱在他屁股后头跟着,对他比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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