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一会都离不得了么？”。
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但锦瑟没有说什么，只低着头不言语。
见锦瑟不说话，李皇后就上下打量了锦瑟好几眼，打量着打量着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不知道为什么，瞧着锦瑟年纪大些，五官都张开了些之后，李皇后就越看她越有种厌恶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锦瑟年纪还小的时候更甚。
想着，李皇后忽然开口问道：“说起来，本宫见你许多次，倒是从来都忘记问，你母亲是谁？”。
锦瑟一愣，就是跟在李皇后身边的水袖都是一愣，不知道皇后忽然问这个是要做什么。
锦瑟沉默了一下，说道：“奴婢是沄莱衡县何家村人，母亲姓杨。”。
虽然不知道李皇后为何忽然就问到了自己的母亲，但锦瑟下意识的就说了自己的养母。
当然了，锦瑟虽然很小就知道自己是被养父养母一家捡到抱养的，却从不知自己亲生父母的名字。
但就算锦瑟知道，听见立皇后问，她怕是也不会说。
毕竟李皇后对她这个态度，着实有些奇怪。
李皇后皱着眉头，不满意的说道：“本宫问的是你的生母，你说的，是你的养母吧？”。
在这里糊弄她不成？
锦瑟似乎有些无奈，但语气还算平稳的说道：“奴婢只是母亲姓杨，是衡县杨家湾人氏，不知皇后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按道理来说，她是从不记事的时候被养父养母捡到抱养的，所以她只知道养母的姓不是很正常？
李皇后眯着眼睛看锦瑟，看了好半晌，并没看出锦瑟有说谎的样子。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根据她派出去的人查到的消息，锦瑟不知道自己生母的名字倒也算正常。
可锦瑟是被收养的，那她的生母……
李皇后以前也曾怀疑过这个问题，但那时候，锦瑟还只是与那人有点像，并没有很像，再加上她让人查到的消息，她就打消了怀疑。
可如今……
这锦瑟瞧着，倒也还是不怎么与那人很相像，可不知道怎么的，李皇后就是觉得看着她就厌恶，像是看见了那个人那样的厌恶。
李皇后本来还想再问问，但没等她问，正好皇帝下了朝回来了，她也就沉默了。
锦瑟见此，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倒是皇帝一进来，见李皇后和锦瑟都在，不由得暗暗皱了皱眉头。
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锦瑟两眼，见她没什么异常，皇帝才挪回了目光，没说什么。
之后又等皇帝略收拾了一番，一行热就出宫直奔五皇子的宜郡王府上去了。
出宫的时候，锦瑟跟着皇帝坐的龙驾，李皇后有自己的凤驾，这次倒是没有和皇帝坐一起。
锦瑟见此，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但皇帝还是察觉到了锦瑟的情绪变化。
于是，皇帝就转头看了锦瑟两眼，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刚才皇后又为难你了不成？”。
锦瑟一愣，赶忙摇了摇手，说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没有为难奴婢，皇后娘娘刚才只是问了问奴婢母亲的名字罢了，也没说什么别的。”。
“你说，刚才皇后问了你，你母亲的事情？”
皇帝眯了眯眼睛，脸上神情一下子有些莫名深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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