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十八章_反向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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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过。更何况光兴那么大一家公司,想要谈合作从来都是明码开价,大家白纸黑字写在纸上,哪里知道这姓吴的今天竟然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在了他身上。

  阴沟里翻船也不过如此,说出去都丢人。

  不知道是不是药劲儿加上怒火,祁濯只觉得眼前面一阵阵发黑。

  那姓吴的说不准还正在得意,想着把人送到他床上就能承了他的“恩情”……想的倒是美。反正已经很久都没解决过问题,既然人都已经送过来,想必那小明星心里也早就有准备,那倒不如……

  祁濯暗自攒紧了拳头,出电梯时人已经有些踉跄。

  “祁先生……”

  “我没事,你先回去。”

  李达多少也喝了些酒,没看出异样,点点头转身回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楼道转角的盆栽后,一道微弱的红光闪了一下。

  ……

  酒精这东西是逐渐上头,郁子尧刷卡闯进了祁濯的房间,才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反复干呕了两下,他终于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抹黑跑到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祁濯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回来看见是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难道要跟他说,不好意思,今晚坏了您的好事?还是要说,我把人给揍了,所以过来通知您一声?

  好像后者听着霸气一些。

  郁子尧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扯了扯嘴角,心说自己还真是完蛋,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着要怎么惹祁濯不高兴。

  真奇怪啊,明明那么想从那人身边逃开,却又在发现随时有人可能代替他出现在祁濯身边时,忍不住愤怒。

  他现在想骗自己祁濯对他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对象也骗不下去,那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占据了他生活的某个角落。像一根卑鄙的寄生植物,悄悄在心脏上萌发,潜滋暗长,直到他惊醒时,那根茎已经成长得太过粗壮,以至于随便一次拉扯都让他感到痛意。

  不上不下,悬在空中,倒吊着等待日光下的审判。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走廊里的光在瞬间溢入,刺得郁子尧眼睛一痛。他站起身,伸手去挡,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男人异常冰冷地一声:“谁让你站着的,跪下。”

  厚重的木质房门在祁濯身后关上,嘭的一声巨响,郁子尧一怔。

  “祁……”

  “闭嘴。”

  房间里没开灯,祁濯也并不想开,他才不想知道黑暗里究竟是什么样一张脸,不管送来的是什么人,今天的任务就只有承受他的怒意。供他发泄的工具而已,不必知道姓名。

  “跪下,还要我说几遍?!”男人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衬得整个房间里温度都低了几分,“来的时候不就已经明白要干什么了吗?如果不知道,我重新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这张嘴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给我使用,一个音都不要出,听明白了吗?”

  下巴处突然被男人捏住,郁子尧当即疼得眼眶发热,可是莫名其妙的,他竟真的听话没有出声。而被大力捏住的地方也在男人的命令中,腾起一种犹如蚁爬的酥麻感受,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可是身体却给出了亢奋的反应。

  鬼使神差的,郁子尧缓缓弯下自己的膝盖。

  像是嫌弃他的动作太慢,祁濯直接踹在了他膝盖后面的麻筋上。

  下一秒郁子尧双膝跪倒在地,这时他有些庆幸还好酒店的地毯上铺了一层长绒毛的地毯,不然这么跪下去,膝盖不破皮都不可能。

  地板,一个郁子尧非常熟悉的东西。

  曾经多少次在难眠的深夜,他都将自己裹成一团缩在地板上入睡,从小到大,似乎只要贴近它,就能听到记忆里母亲极为轻柔的歌声,就会让他想起仅存那些温和的记忆。

  即便它是如此坚硬而冰冷。

  祁濯腰带和布料的摩擦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声声响在郁子尧的鼓膜上,那种感觉就像是微弱的火焰一点一点燎过灵魂的每一寸,直到裤子拉链被解开,郁子尧闻到了空气中突兀的雄性气息,终于在迷失中拉回了一点理智。

  “祁濯。”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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