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开。
许自盈气势汹汹,左看右看,抄起立在墙角的笤帚,二话不说就打了过去:“你敢背着我偷人!你忘了成亲时怎么说的!?”
容飞厌身手灵巧,边躲边喊:“误会!盈盈这是误会!”
许自盈怎么可能听进去:“都上手了,你有脸说误会!?”
“我们真的再说正事!”
“什么狗屁正事?容飞厌你纳妾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季晓光愣愣地站在槐树下看这两口子你追我打,鼻尖有些红,黑珍珠般的双眼蒙上一层雾。
“晓光。”他不知沈连庭何时走来的,深邃墨黑的眼瞳近在咫尺,声音冰冷划过耳畔:“解释。”
又是这幅模样,冰冷冷的好像他已经犯下了罪过,季晓光想,还不如像许自盈那样,打他一顿才好。
心里赌气,索性抿唇不说话。
沈连庭见他这般态度,似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郁结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这般不不听话?”
季晓光闻言眼眶瞬间就湿了,感觉心脏沉沉地落下,但他不想哭,把手掌覆在眼皮上:“我没有......”
卩火示╳
我没有不听话,只是不想被你丢下。
那边容飞厌被许自盈追着满院子跑,客栈里的伙计打杂闻声都躲在远处看热闹。
他还惦记着许自盈和沈连庭的事,心里又急又气,还不能还手,转头喝道:“你堂堂侯府夫人,能不能收敛点!哪有打自己夫君的道理!”
许自盈充耳不闻:“你放屁!我打你还少吗?都说了不许你纳妾,你还敢偷腥?”
容飞厌难堪不已,心下一横,转身定脚夺下许自盈手里的扫帚:“那你,你不守妇道,嫁了我还同别的男人亲密!”
许自盈抓住扫帚不松手,莫名其妙:“你还想打我不成?我何时同别人亲密了?”
想了想他嫌弃道:“怎么你还吃彭叔和王小二的醋?彭叔大把年纪做我爹都够了,还有王小二长得像个猴儿我能看上他?”
正巧来看热闹的王小二无辜躺枪。
容飞厌看说不清,两句话把躲在远处偷看的下人遣退,对着沈连庭道:“六殿下,您能否解释一下,这几日同我媳妇儿做了什么?”
季晓光把心里委屈劲憋回去,同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沈连庭,看他会怎么说。
沈连庭微怔,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木牌,季晓光估量只有银行卡大小。
许自盈不想也知道容飞厌在问什么了,难怪昨晚睡一觉赚了一千多两银子。
把扫帚扔进容飞厌的怀里,又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接过沈连庭手里的木牌。
“你自己看。”轻哼一声,举着木牌道:“这就是我说的大事!”
黑檀木制的木板,光滑的表面刻着些精致的花纹,中间几行小字季晓光看不清,但右下角放大的奇异符号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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