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城里那儿打工的……”帅朗回忆着,印像最清的是那人脸上忧色,想了想补充了句:“是不是从乡下来给儿子做饭的……现在这种情况多了,城里读书,爹妈租个房给娃做饭,闲暇时间就干点零活。”
“你都看出这些来了,还不知道我怎么算出她儿子落榜来了?”古清治反问。
“咦?对呀……不过还没考试,怎么证明?”帅朗反问。
“你差的那一步就在这儿。想不想知道我怎么算她娃落榜、她娃忤逆不肖、她丈夫不在身边。”古清治问。
一问都是帅朗有点怀疑的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这个好像比“父在母先亡”高了个层次,就听古清治摆活着:“第一,我提醒你啊,她是在这儿转悠了好多天,就为找个算命的给她儿子算一卦,算算能不能考上……这说明了什么?”
“哦,她心虚,八成认为她儿考不上。”帅朗道。
“对……很简单嘛,她都告诉咱了。而且你看她的脸色,是什么感觉?”古清治问。
“哦……”帅朗恍然大悟道:“愁,愁得厉害,没准儿子差得厉害。九成考不上了。”
“对!已经差到无计可施问鬼神的程度了,你以为他能考上呀?”古清治很高兴,帅朗这么一点就通,敢情能接班了。
“那儿子忤逆不肖怎么算的?”帅朗瞬间问题又来。
“要是个孝子,能把当娘的愁成这样?再说现在十七八的小娃娃,有百依百顺听妈话的嘛?这叫杀口,杀准一个口,十次能对九,大势所趋。”古清治道。
帅朗蓦地笑了,这下算蒙的,不过要这样蒙,十有还真能蒙对了。一想剩下的也想通了,笑了笑道:“那你一定是看到她面色灰暗、愁容满脸,判断她的姓生活不和谐,然后又杀了个口,说她丈夫长年不在身边对吧?哎我说大爷,您不怕错了呀,万一人家是更年期来了呢?”
“你看见我这个动作没有?”古清治几分得意扬扬手,修长的手指次弟作了一个握手的动作,不过帅朗却是没看明白,一看帅朗愣,古清治却也不藏私,笑着道:“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当过几走方郎中,一般的脉相我还是摸得准,此妇气滞郁结,脉结紊乱,不是更年期,应该是肝火上升,长期胃气郁结消化不良所致……再加上她面色老相,未老先衰,除了愁事缠身我还真想不出其他可能来,中年妇女能愁什么?还不是上愁老子、下愁小子、中间愁汉子,既然进城来了,那把老子一剔除,就剩下小子和汉子了。还能有什么?”
倒是有几分歪理,不过帅朗有点不服气地辨道:“那还有票子呢?就不能是愁钱呀?”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呢?对女人而言汉子在还愁票子么?这不一码事吗?一看那样还不家里缺挣钱的,儿子又不争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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