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陶醉的朝着自己咧嘴一笑。
无耻，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云紫钗又羞又气！
同时又有些担心，怕李燃会吃亏。
陈鹤年指着墙上一幅画一脸失望道：“这种没有水平的作品，还能出现在画展上？”
“比起方莹的水平可差了太多了，小杨，小孙，小周，你们评判作品就是这样的标准？”
“你们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衡量作品的好坏，不是看脸，是要看水平的！”
“这样的水平，一幅画价值几十万，这不是在坑人吗？你们瞅瞅，这哪里价值几十万了？”
“若是这样的作品都价值几十万，那在京城书画协会中随便拉出来一个人的作品就价值百万了！”
“以自身仪容为买点，平庸不入流的作品如此定价炒作，简直无耻！”
声音不大，传遍全场，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说的有板有眼。
但却只是说了这些画没有水平，具体是怎么个没有水平，陈鹤年也没有说的太明白。
四周鸦雀无声。
杨会长和另外两位老者都被骂的面红耳赤。
陈鹤年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你们啊，违背了追求艺术的初衷，画家不是你们牟利的工具。”
“不是反对你们如此牟利，就算要牟利，也应该找个有真本事的人出来。”
“如此水平，难登大雅之堂，你们三个，好自为之吧！”
说罢，陈鹤年转身就走，不留任何余地！
但他转身后，却差点和李燃撞在一起。
李燃脸上笑眯眯道：“这位老先生，云紫钗女士的画不入流，被你说的一文不值。”
“那我想请问，您老的画又有什么价值呢？又是什么水平呢？”
“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说一文不值就一文不值？”
“老先生，你有些独裁了吧？这么强势霸道，你是觉得，书画界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如果是，那就太牛逼了，一个人代表整个书画界评判一个小姑娘。”
“倚老卖老，消费往日名望，如此程度，简直脸都不要了，我都替你脸红，呵呵！”
讲完，李燃呵呵一声表示鄙夷。
陈鹤年背着手，老谋深算的眼神停在李燃脸上，不怒自威的呵斥一声：“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你是在质疑老夫的眼光，还是在质疑老夫的水平？”
李燃淡淡一笑：“二者都有，一方面质疑你是不是老眼昏花，另一方面，质疑你的绘画水平。”
“凭什么你三言两语就否定一个人的成就和水平？你认为你能代替这里的所有人？”
“大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好坏不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是由真心喜欢的人说了算。”
陈鹤年的社会地位很高，尽管有人心里愤愤不平，此刻也不会当出头鸟。
但很多人都在心里认同李燃的说法。
陈鹤年呵呵笑道：“小伙子，我是以专业的角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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