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些不明白了，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等日后我们成亲，我应该会很满意。”女孩轻笑出声，如歌声一般，“我也会让它满意的。”
果然——
白沐风几乎咬了舌头，“是在下的错。”
“意中人何错之有？”
“不该在姑娘面前衣衫不整。”
“可是意中人昨夜并未着衣，如何能说衣衫不整，意中人勿要对自己太过苛刻。”安宁眸光清亮，没有半分羞怯，直白地说道，“我喜欢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咳……”这下子，白沐风咳得更厉害了。
强烈的认知告诉他，如今可能脸色通红，眼睛通红，恐怕往下，连脚趾都红透了。
“真是可惜，我昨夜太君子了。”女孩一本正经地后悔道，“总归你会是我的夫君，即便趁你睡着我看上一眼又有何妨。迂腐迂腐，我真是太迂腐了。”
白沐风：……
说着说着，她竟然捶起了自己的脑袋。
“姑娘何必如此？”白沐风连忙握住她的手，不让她自伤。
熟料，女孩垮下了脸，黯然神伤道，“因为我猜，你今日是不打算让我看了。”
“何以见得？”话刚说完，白沐风便咬了舌头。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什么什么，意中人你答应让我看了吗？意中人你真好，除了我爹再也没人对我这么好了，虽然我爹死了，可你还活着啊！”
女孩开心地跃起来，一脚踩在被子上，扑了过来。
终于，扯掉了白沐风身上仅剩的障碍。
她自己的面纱也轻飘飘地落下了。
安宁扑进了他怀里，刚抬起头，便被摁住了。
头顶飞来重物，遮住了亮光。
被子笼罩下，两个人四目相对，呼吸急促而紊乱。
黑黑的，安宁看不大清，不过她的目的并不在此。
眨巴眨巴眼睛，天真地问道，“要这样看吗？”
白沐风夜能视物，自然能看到怀里人的一颦一笑。
喉结滑动，开口道，“确实如此。”声音微哑。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清啊。”女孩单纯地问道，“意中人，你能看清吗？”
“不曾。”
不曾……看到指腹下，女孩凝脂玉般的肌肤，娇俏的容颜，精致小巧的唇。
白沐风指尖微动，不由地摩挲她的肌肤，她的唇瓣。
“哎呀——”女孩忽然轻呼。
“怎么了？”白沐风心中一紧。
“意中人，你碰到我的嘴了。”
白沐风连忙缩回手，从被子里探出头，喘着粗气。
这似乎比在水里要难熬许多；
比……还要考验意志力；
白沐风用力闭紧了眼睛，背起了武功心法。
爹曾说他只对武功感兴趣，背起书来，练武之时，能废寝忘食，如此……是否就能忘了方才……
“意中人，你为何还不进来？”耳边传来娇俏灵动的声音。
柔滑的发丝滑过大腿，微凉的吐息喷洒在腰腹，隐隐的被子好像在窜动。
“糟糕！”
白沐风低吼一声，连人带被子裹了起来。
他自己翻身跃下，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刺啦——，裂开了！
小小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我连夜赶制的。”
女孩的声音低了下来，“可能，还，有些不大合身。”
噗——
白沐风喉咙涌上一抹腥甜，喷出了大口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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