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柔和。
小秘书惊讶张着嘴巴，想要解释。秘书长已经不理会她，而是走过来，对着今天恭敬道，“小姐，真是对不起。是我工作上失误，害您受委屈了。”
“别。”姜棠伸手扶起秘书长，“我临时起意过来一趟，却让你们这么为难，是我要说对不起。”
“小姐，您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总裁已经特意吩咐过，凡是来我们公司上班的员工，都需要接受基础培训，除了学习集团的发展史以及相关的基础事宜外，还需要认得小姐您这张脸。”
秘书长的话令她恍然大悟，“难怪我在楼下的时候，发现大家好像都认识我似的。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天身丽质，引起大家的惊艳，没想到是因为你家总裁做的事情啊。”
秘书长笑而不语。
“那行吧，苏玺他现在有空吗？”姜棠往秘书长背后看了眼。
秘书长回答，“总裁还在开会，小姐您可以到他办公室坐一会，应该很快结束。”
“好，谢谢。”姜棠说完，径直走向办公室，一点都不陌生路线。
秘书长微笑着原地目送，直到她进门后，才转过身看着那战战兢兢地小秘书，面带严肃道，“不是我要故意惩罚你，而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本身由很多特权，如果你想要好好生存，就该努力去了解，然后别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明白吗？”
“是，秘书长。”小秘书连忙应道。
等秘书长走了，她抬起头来，眼里没有了之前的恭敬谦卑，反倒是多了一丝不服气，渐渐转为愤怒。
这或许对于姜棠来说会是另一个麻烦。
不过目前她是没法了解到，在办公室里等了半小时左右，还没见苏玺人影，倒是零食吃了一堆。在她准备再开一包薯片的时候，门推开了。
“囡囡。”苏玺进门没发现她的身影，皱眉喊一声。
“在这。”
姜棠从沙发后面站起来，脸上的笑有点傻。
“你在哪干吗？”苏玺走过来。
“没做什么啊，我的一块钱掉到这下面。”姜棠绕过沙发，将他挡住。
苏玺人比她高出许多，不需要靠近就能看到沙发后面隐藏着什么。
“薯片？可乐？饼干？还有什么。”苏玺捏着她的脸颊轻声问。
姜棠郁闷回答：“这都能让你看到，你的视力真棒。”
“哼。”收回手，苏玺走向办公桌，“别给我拍马屁，我记得我说过很多遍，不许吃那些垃圾食品，你不听是要我亲自监督你，每天都待在我的眼皮底下。”
“不不不。”知道他说到做到，姜棠连忙摆摆手，“就一次，下不为例。”
苏玺淡淡睨她一眼，按下对讲机，叫人进来。
一会，姜棠看到给她零食的秘书长一脸严肃进来。
“这是我逼她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不要因为这个而开除一个人才啊。”姜棠赶紧为秘书长说好话。
“我是那么笨的人吗？”苏玺反问。
她无话可说，摊开手，用嘴型跟秘书长道歉。秘书长对她恭敬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以后她来这，不管用什么手段，你以及外面的人都不许给她买那些垃圾食品，明白吗？”苏玺冷声吩咐。
秘书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是，总裁。”
“出去吧。”
看着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书长，姜棠感慨，“这当大佬就是好。”
“不如我让给你来当。”苏玺似笑非笑看着她。
“不不不。”姜棠讨好笑着走过来，“这么重要的位置，当然是只有您这样的人才能坐得稳。”
“拍马屁？”他挑了挑眉。
“对的，所以我拍得你开心吗？”她大方承认，坐在他对面，两只手叠在一起，下巴压在上面，对着他眨巴眼睛。
刻意营造出的萌，对他还是起作用。
苏玺笑着伸过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看在小朋友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大人大量。”
“那小朋友请叔叔你吃饭，约吗？”姜棠侧着脑袋对他抛媚眼。
苏玺干脆放下手里的笔，慵懒靠在椅子上伸展修长的身躯，舒服眯起了眼睛，“你的目的是什么？”
真是一语中的！
姜棠佩服拱拱手，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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