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便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山宫波刃和山宫勇男对视一眼，最后山宫波刃谨慎问道：“……你和应星决是不是秘密谋算我们不知道的事。”
卫三：“……呵呵。”
一行人这次坐的星舰倒是等舱，有单独的房。毕竟除去卫三，他们都是世家子弟出生，从未坐过其他舱室。
“大概要三天能到西塔星，到时候怎么打开赛场出入的防护罩？”人分开前，山宫勇男问。
“我会处理好。”应星决道。
……
半夜，卫三躺在床上睡觉，半睡半醒，觉饿很，翻身起来，打开房的灯，从衣兜内摸出营养液，仰喝尽。
卫三坐在床边半晌，饥饿感始终不到消解，后知后觉不是胃里饿，而是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渴望力量。
应星决就在隔壁，超3s级指挥。
卫三手撑在额，嗤笑一：真的是疯。
良久，卫三打开光脑，试着联系应游津。
应游津联系两次，通讯号码都不同，卫三第二次的号码发去消息时，并不期待对能回。
但偏偏对直接打过来。
“卫三，你想问我什么？”应游津出现在光幕上，望着卫三目前所在环境，他略带诧异道，“你……要去西塔星？”
“独立军二十年，研究出检测感染者的机器？”卫三当没听见后面那句虚假的诧异。
“这台机器已经是联邦目前为止，取最大的反抗手段。”应游津丝毫不介意卫三的冒犯，依然温和道，“我们不是第一批发现感染者的人，在很久之前，感染者便已经出现，也有人发现过。”
“独立军内有没有人变成感染者？”
“自然有，在吉尔·伍德之前，自愿成为实验者的独立军，几乎全部成为无意识感染者。”应游津指指卫三的鼻子，“你流鼻血。”
卫三抬手一抹，果然又流鼻血，皱眉抽张纸擦干净，没有爆发感知，莫名其妙流鼻血这还是第一次。
“你、应星决两人早年身体受损。”应游津道，“所以现在身体承受不超3s级的感知。”
“流鼻血而已。”卫三盯着他问，“有没有感染者能恢复神智的人？我知道你们做很多实验。”
应游津沉思片刻，随后温和道：“暂时没有，所有被感染的人，目前还未发现有自己清醒过来的。黑色虫雾占据人体后，会拥有本体的记忆和一切技能，有时候很难确定到底他们是不是还在。”
“我知道，谢谢。”卫三要挂断通讯。
“不再多问别的事？”
“没必要。”
在应游津略微讶异的目光中，卫三将光脑关闭，抬手捂着自己后颈，目光落在窗外，一片黑空。
……
人终于抵达西塔星，这次和上一次不同，他们身边没有朝夕相处的队友。
“今天晚上防护罩会被打开，我们可以进去，五天后，赛场出的防护罩会被再次打开。”应星决道，“在此之前出来，便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们来过。”
非比赛期，赛场内的摄像镜不会对外开放，至于负责监控的人，应星决已经安排应家的人轮守。
“那就今晚行动。”山宫波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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