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误会。
可是他根本不是什么顾知礼的心上人,只不过是暂时还有些新鲜劲儿的小玩意儿罢了。
“这样说就是愿意了?小朝儿可真乖。”
上官泠月在面前的桌案上撑着下巴,细细看着朝歌的眉眼。
他可要好好看几遍,这样的妙人儿,真舍不得还给那个弟弟呢。
国师府。
关于顾知礼的消息,朝歌一概不知,他来到这里已经五天了。
这里好吃好住,上官泠月怕他无聊,还会特意抽时间过来和他说话。
每天都有丫鬟下人伺候着,只不过那些下人被吩咐过,不会随便和他说话。
“上官公子,还是没有将军的消息吗,怎么会这样呢?”
朝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儿起来,而且最近没有喝徐太医给他配的药,总是睡不安稳。
他一见到上官泠月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生怕错过和顾知礼有关的消息。
“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朋友,叫我阿月。”
上官泠月拉着朝歌的胳膊,让他坐下来,手上带了些精致的小点心。
他特意打听了朝歌以前住的地方,那里口味偏甜,才让人去买了些甜食来。
“阿月,将军他真的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吗?”
朝歌为了赶紧听到和顾知礼有关的消息,迅速改了口。
此时此刻,无论上官泠月让他叫什么,他都是毫不犹豫愿意叫的。
他这几天也摸到了一些上官泠月的性子,要是不顺着他来,他虽然不会发火,可就是不紧不慢的让你干着急。
“小朝儿这么担心舍弟,真是让我吃醋呢。”
上官泠月半开玩笑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却无比真诚。
他总喜欢和朝歌时不时地说上几句这种话,却又在朝歌真的要急了时,赶紧打住。
“将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阿月你快告诉我。”
朝歌顾不上和他计较这些,又或许是这几天听多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央求着。
他自从被将军带到京城后,还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快急得把国师府的后院掏出一个洞来。
可惜这里戒备森严,那些侍卫又不理人,他们只听上官泠月的,根本不放他走。
“他去追那伙逆贼了,听说没追到,这就要回来了。”
上官泠月怕这孩子要急坏了,终于松口跟他说了点消息。
只不过,他撒了点小谎,而且话也没说全。
那天顾知礼把那几个闹事之人拿下后,就意识到可能是调虎离山,赶紧去追朝歌。
可等他赶去刚才朝歌离开的方向,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以为是华殷那伙人掳走了朝歌,穷追不舍,却在一番激烈的打斗后发现,人根本不在他们那儿。
这会儿,顾知礼正在国师府的大门口,手执长剑,红着眼睛要人。
他以为朝歌就是个幌子,是个供他掩人耳目的幌子。
从头到尾,顾知礼都没把朝歌真的放在心上,觉得不过尔尔。搭救朝歌,对朝歌好,不过是可怜他罢了。
然而看到人仰马翻的长街上,没了那少年的影子,他一下子慌了神。
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那个少年了。却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担心在乎着那个傻傻的朝歌了。
一想到那个小傻子有可能浑身是伤地缩在哪个角落里,期待地等着自己来救他,却又一直等不到人,他的心就揪着疼。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
上官守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被人推着出来,冷眼在看着大门口的顾知礼。感谢叶子宝贝儿的五张催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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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醉又不做人了
是叶子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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